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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大事多！18号央行刘国强的刚用“水龙头”理论搞完金融心理战，喊话引导市场的货币心理预期，19号又传来更重磅的经济消息！

1月19日，国家发改委、市场监管总局等九部门就联合发布提振消费、支持实体商业复苏的重磅消息：查处平台经济领域的垄断和不正当竞争。

意见强调，依法查处平台经济领域垄断和不正当竞争等行为。严格依法查处平台经济领域垄断协议、滥用市场支配地位和违法实施经营者集中行为。强化平台广告导向监管，对重点领域广告加强监管。重点规制以减配降质产品误导消费者、平台未对销售商品的市场准入资质资格实施审查等问题，对存在缺陷的消费品落实线上经营者产品召回相关义务。

九部门为什么要在此时此刻发布决定，查处平台经济领域垄断和不正当竞争？

还有没有人记得六年前马云硬钢国家工商行政总局的事？不要怪我旧事重提，因为这旧事充分体现了电商平台明面上的巨大影响力，及其背后力量的强大支持力。这一事件导致监管部门对电商的监管，一直难以发力，线上线下商业的不公平竞争，愈演愈烈。

2015年1月23日，国家工商总局发布《2014年下半年网络交易商品定向监测结果》，报告称淘宝网正品率为37.25%，（实体商业正品率一直在90%以上）。这是国家监管部门面对通过普遍地销售假冒伪劣、利用低价策略抢占实体商业市场份额的第一次正面回应。

几天后，一位“80后淘宝运营小二”以公开信的形式质疑监测报告，矛头直指国家工商总局投诉网监司司长刘红亮，并直言“避免黑哨对市场无比重要”。面对质疑，工商总局公布了2014年《关于对阿里巴巴集团进行行政指导工作情况的白皮书》，指出淘宝存在的5大问题，当然这5大问题，在我国所有的电商平台，基本上都存在。

一是店名审查不严，用与知名品牌近似的店名，混淆消费者的判断。二是高仿手机、假名牌包等侵犯知识产权的产品大量存在。三是使用“全网价格最低”、“史上最低价”、“销量第一”、“排名第一”等绝对化语言进行广告宣传，“双十一”促销存误导广告宣传。四是大量存在的虚假交易和信用炒作，导致平台信用评价严重失真。五是人员管控不严，疑似泄露执法信息。

28日下午，淘宝决定向国家工商总局投诉网监司司长刘红亮，马云也亲自出面，称假货是所有商业模式发展的硬伤，假货不是淘宝造成的，把淘宝销售假货的低价扩展模式的锅甩到监管部门头上。

但工商总局也不敌当时牛皮哄哄的马云。一周之后的1月30日，国家工商总局局长张茅与马云在国家工商总局一笑泯恩仇。当晚，国家工商总局发言人正式表态，称工商总局网监司发布的那个所谓的“白皮书”实际上是一次会议记录，不具有法律效力。一时间，刀光剑影化作了一团和气。

从六年前马云叫板工商总局的事回过头来看，19号发改委等9个部门发布的这份名为“关于推动平台经济规范健康持续发展的若干意见”，似乎是六年前工商总局白皮书的加强升级版。

六年后，发改委等九部门重提查处平台经济领域垄断和不正当竞争，原因何在？

如今宏观经济层面，杠杆率太高，投资对经济增长的推力边际递减。而我们的消费率才54%，比国际一般水平低25个百分点左右。这让国家看到了消费的巨大潜力，这个消费潜力一旦激发出来，才是我们经济增长源源不断的推动力。高层已经准备将投资推动的外延型经济发展模式向消费与科技拉动的内生型经济发展模式转换。但发力消费，释放消费潜力，得从挽救被电商利用不正当竞争手段干得遍体鳞伤的实体商业开始。

依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统计数据，今年1-11月份，中国网上零售额达到11.8749亿元，同比增长15.4%，这个增速是社会消费品零售额的增幅3.9%的约4倍。

放在更长时间看，电子商务从1999年淘宝开始，2000年全网电商成交额才不过3.77亿元，到2020年已经飞速增加到48.3万亿元（其中网上零售额11.76万元），20年增长率11.89万倍，年均增长率达到了惊人的75.1%，而同期社会商品零售额仅增长了11.5倍，年增长率仅12.3%。20年来，电商以消费品销售额6.1倍的速度超高速野蛮生长。而同期GDP仅增长8.1倍，年增长11.3%。

不可否认，电子商务的快速发展，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再也不用逛街，坐在家里下单付款就能买到一切。但大家忽略了以下事实：

一是电商的野蛮生长是通过不公平竞争手段掠夺的线下份额。

电商在中国这二十年的野蛮生长史，恰恰是通过不正当的竞争手段掠夺实体商业的市场份额来实现的，电商的发展对做大中国的消费蛋糕并没有实质性的贡献。仅从数据上看，电子商务迅速发展虽然增加了网络消费额，但其增长大部分源于线下销售额的线上转移，把逛街的顾客留在家里上网，把实体店的成交吸引成网络电商的点击。因为网络电商并没有创造新消费，只是在分蛋糕并没有做蛋糕浙江 市场监管局查处假冒烟草案，所以电商的发展对做大中国的消费蛋糕不仅没有实质性的贡献，还是中国消费增长乏力导致消费内卷的主要推手。

尤为重要的是，电商在中国的发展过程中，一直在践踏监管法律与商业规则。其从实体商业蚕食的市场份额，主要依靠的是不正当竞争手段，这妨碍了市场的公平竞争，也必然发来了市场的健康发展，对做大消费蛋糕必然施加了反向的影响。

电商的不公平竞争主要是利用政府对网络购物这一新生销售手段的监管漏洞来实现的。监管漏洞包括知识产权的监管漏洞、产品质量的监管漏洞、虚假评价与虚假销售等不公平竞争的监管漏洞以及税收监管漏洞。也许有些人会辩解，即使线上线下采取一视同仁的监管政策，电商的天然优势也会完胜实体商业。我想说，经济发展很难假设，但可以借鉴对比。

比如这20年来，发达国家比如美国对线上线下商业模式普遍采取了尺度基本平衡的监管政策。因为监管严厉，美国电商无法利用廉价商品的低价策略和不用交税的低成本策略来与实体商业竞争。所以从1993年就开始探索网络购物的美国电商发展，比1999年才引进电子商务的中国要缓慢得多。与实体商业一视同仁的严厉监管导致了美国电商生态的局限性。

数据显示，2019年中美电商平台销售额分别为19350、5869亿美元，中国电商规模为美国的329.7%，但中国的GDP却只有美国的66.6%，零售额只有美国的96.4%。中国电商占GDP的比例已经达到13.6%，美国电商在GDP中的占比仅2.75%。从这些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国滞后6年才从美国学习开展电子商务，但20年后，在GDP只有人家三分之二的时候，电商规模却是美国的3.3倍。20年来，美国电商仅挤占了实体商业2.7%的份额，中国电商却吞噬了实体商业13.6%的蛋糕。

二是电商利用知识产权、产品质量的监管漏洞，实施了低价倾销的不正当竞争策略。

众多体验过网络购物的消费者，大体都经历过收到的快递与网络描述与照片差距很大、原材料和做工等品质很差、到手的品牌实际上是假冒品牌等等不愉快的事情。

电商平台自身销售模式的发展，看起来也是一张消费内卷曲线图。从京东淘宝到拼多多，从团购到直播平台，也呈现出价格越来越低、质量越来越差的趋势。

据统计，2021年12月12日淘宝平台男装衬衫平均价格为92元，拼多多为56元，直播间的平均价格为34元，而街边店衬衫的均价在178元，商场的衬衫均价为316元。

经济学常识和消费经验都告诉我们，廉价的背后是品质降低和粗制滥造。这导致中国消费市场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蔓延，导致了严重消费的内卷。

我们说电商价格低廉的背后是品质降低和粗制滥造，不仅是基于消费者的直观体验，还有监管机构的权威数据来佐证。

据媒体报道，2020年上半年，上海市消保委系统受理相关网络购物类投诉30200件，同比上升39.1%。投诉大量集中在网购商品性能、功能与宣传有偏差，订单被取消等问题上。

而早在六年前，原国家工商总局发布的《2014年下半年网络交易商品定向监测结果》，就显示阿里巴巴旗下淘宝的样品正品率仅为37.25%。

2021年4月15日，光明网就在《电商平台产品合格率不如实体店》一文中介绍，电商平台平均合格率远低于实体店。

国家质监局公布的2017年各大电商平台产品的合格率，亚马逊达到了93%，唯品会仅50%，浙江省市场监管部门在2018年11月公布的拼多多平台商品合格率仅34.8%。

追究电商平台低价售假或低价销售廉价商品的原因，是因为电商主要以中低收入人群为目标客户，平台产品定位较低，客群购买力弱浙江 市场监管局查处假冒烟草案，价格敏感度高，对平台的忠诚度弱。为保护客户的粘性，“极致低价”必然会使商户盈利能力低下，劣质低价甚至假货将成为难以根除的顽疾。

三是虚假成交、虚假评价现象，一直伴随着电商平台的发展。

虚假成交、虚假评价的现象在电商平台各种模式中都普遍存在。用虚假成交和虚假评价，属于法律上的欺诈和不公平竞争，也是对诚实守信的传统商业道德的肆意践踏。电商平台卖家进行虚假交易的目的主要是刷单炒信用，以利于其在平台的推广排名。平台纵容甚至引诱卖方虚假成交、虚假评价，则是因为这有利于提高平台的“业绩”从而吸引消费者。

2021年7月28日，市场监管总局公布了今年第二批网络虚假宣传不正当竞争典型案例。直播间雇“水军”刷流量、虚假交易“拍A发B”、“寄空包”刷单。从曝光的典型案例看，“刷单炒信”违法行为日益花样翻新，欺骗误导消费者，损害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

消费者在网购时依赖“内容评判”对商品或服务进行选购、消费，同时“内容评判”也为经营者带来更大的“引流效应”。一些卖家“带货”“带节奏”的手段和套路五花八门，所谓粉丝量、观看量、点赞量都是刷出来的，通过营造直播间的“虚假繁荣”，诱导消费者冲动消费、非理性消费。

因为在电商行业普遍存在的刷单问题，伴随着电商的发展，20年内刷单在我国已经发展为一个庞大的灰产行业。从刷单群组组建、刷单业务接洽、刷单流程培训、刷单收入财务处理，都有专门的教程和业务团队。根据艾瑞网数据，在2016年仅淘宝单个平台，刷单产业规模已经突破6000亿。根据2017年蚂蚁金服发布的《2017中国反通讯网络诈骗报告》，兼职刷单诈骗案件量占整体通讯网络案件量的占比为27.77%，是当年的第一大案件类型。

直到最近两年，监管部门才对电商平台长期存在的刷单现象进行处罚。全国党媒信息公共平台在《市场监管总局：严厉打击“刷单炒信”，这些企业被罚了》一文中介绍，2021年，市场监管总局在全国范围内加大网络不正当竞争行为监管力度，严厉打击组织专业团队、利用网络软文、网络红人、知名博主、直播带货等方式进行“刷单炒信”、虚假宣传等不正当竞争行为。截至2021年上半年，全国各级市场监管部门共查办这类不正当竞争案件3128件，罚没金额2.06亿元。

根据估算，2020年网上零售额11.76万元中，刷单炒信部分至少占25%以上，大约1.94万元。在直播行业，刷单比例则非常之高。据和凤凰网娱乐联合发布报告显示，全国直播电商主播TOP50，2020年5月GMV对外宣称总计约为123亿元，但实际销售额仅约为1.3亿元，造假率达98.9%。

国家市场监管总局有关负责人最近也表示，从最初的人工刷单到现在的机器刷量，刷单炒信这一网络黑灰产已经发展到影响商家生存的地步，损害了广大消费者的知情权、选择权等合法权益，破坏了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造成劣币驱逐良币的负面效应，不利于互联网生态健康发展，必须加以整治和清理。不可否认，网络不正当竞争行为是互联网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障碍，其恶劣影响早已外溢出本行业范围。

四是电商资源向头部商户、头部主播集中，加剧了贫富差距。

12月20日，头部主播薇娅两年偷税7.03亿元，被杭州市税务部门追缴并处罚合计13.41亿元。薇娅偷税的金额，超过了 95%上市公司一年的纳税额。薇娅偷税事件可谓是颠覆了大众的想象。薇娅的收入高不高，我倒不太感兴趣。我从薇娅偷税事件中看到的，是规模越来越大的电商平台，收入越来越向少数人集中。电商平台正在加剧中国的贫富差距，撕裂中国的贫富阶层，增添社会不稳定不和谐的因素。

11月9日，BOSS直聘发布的《2020电商主播求职状况调研报告》显示，电商主播的头部效应明显，90%以上的流量紧握在李佳琦、薇娅等顶级主播的手中。BOSS直聘调研数据显示，电商直播中的达人主播仅占22.2%。即使是达人主播，也有47.6%的全网粉丝不足1万，只有9.5%的达人主播粉丝量超过10万。

中国演出行业协会网络表演（直播）分会发布《2020年中国网络表演（直播）行业发展报告》称，2020年我国主播账号累计超1.3亿个，网络表演（直播）行业市场规模达1930.3亿元。我们根据主播收入排行榜计算，其中前20名头部主播人均年收入11.85亿元，其他小主播人均年收入仅1287元，头部主播人均收入是后者的92万倍。

不仅是直播行业的流量、粉丝等财富密码在向极少数的头部商户（主播）转移、集中，进而形成收入的垄断，老的网络购物平台也是如此。

依据阿里2021财年第三季度财务报告，2020年，淘宝的成交额已超出4000亿元，市场占有率为68.5%。但是，也是有新闻媒体发布调查新闻称，如今不仅是实体店铺难挣钱，非常容易赔本破产倒闭。淘宝平台也有超出95%的商户全是挣不到钱的，导致愈来愈多的商户逐渐撤出淘宝。据说，曾经超过1200万卖家的淘宝，如今只剩不到800万。

为什么电商的市场规模越来越大，却有越来越大比例的电商卖家挣不到钱？因为电商平台的资源在向极少数的头部卖家、主播倾斜。

传统的零售模式，地域限制是垄断集中度的天然屏障，限制了资源集中的程度。而互联网轻易地打破了这种自然屏障，全国的消费者都涌向少数几个商家。这样的结果意味着少数电商平台卖家可以赚得更多，而更多的卖家则挣得越来越少，甚至亏损。

互联网提高了效率的同时，也让马太效应更高效地发挥着作用，强者恒强，富者愈富。电商经济的发展方向初见端倪，对于少数占得头部的商家来说，这是重大利好，但是，对于大多数从业者来说，这却是致命的利空。

全国商业的资源和消费市场正在加速向垄断性电商平台转移，电商平台的资源、电商创造的财富同时也在加速向极少数头部卖家和主播转移。这是一个极为有害的马太效应，他导致了巨大的分配不公，扩大了贫富差距，与我们共同致富的社会主义制度背道而驰。

像阿里、拼多多、美团、饿了么、货拉拉、滴滴、买菜团购之类的电商平台在资本的推动下，形成了像头部主播薇娅一样的高度集中的行业寡头，本身就是一种妨碍公平竞争的垄断行为，对经济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五是电商平台灵活就业人员的收入普遍低于社会平均收入水平。

野蛮生长的电商及其背后的资本，在利用大众对新生事物的宽容及政府对新生行业的支持，在成为上市公司、登上富豪榜的同时，掠夺了小商户、快递员、骑手等依赖电商平台的灵活就业人员的辛劳收入，削弱了底层百姓的消费能力。

我们依据美团研究院发布的《2018年美团骑手外卖就业报告》、《2019年及2020年疫情期间美团骑手就业报告》、《2020上半年骑手就业报告》中美团骑手分组收入数据的中位数加权推算，美团骑手的月平均收入2018年为4720元，比同年社平工资低31.3%。2019年为4262元，比同年社平工资低43.5%。2020年为4316元。比同年社平工资低46.8%。收入逐年降低，与社平工资的差距逐年扩大。

我们依据第一财经商业数据中心与苏宁易购联合发布的《2018快递员群体洞察报告》，中国邮政快递报社发布的《2019年全国快递从业人员职业调查报告》，中国社会科学院主办的2021年《社会蓝皮书》等报告中快递员的分组收入中位数推算，2018年快递员群体月均工资在6200元左右，比当年社平工资低9.7%。2019年为4358元，比当年社平工资低42.2%。2020年为4859 元，比当年社平工资低40.1%。

据我们在头条和抖音平台对121位在货拉拉平台从业超过3年的司机调查，2018-2020年他们的平均收入为：2018年7107元，2019年6292元，2020年5136元。货运司机群体收入从三年前比社平工资高3.5%左右，到2020年营收入大幅下降，反而比社平工资低36.7%。

在电商规模迅速扩大、社平工资大幅度增长的同时，电商平台灵活就业人员的收入反而逐年下降，成为有消费需求但严重缺乏消费能力的主要群体。

依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全国城镇就业人员平均月工资2018年6868元，2019年7542元，2020年8115元。2020年比2018年增加了18.2%。

据统计，全国2018年电商成交额为34.81万亿元，2019年增加到41.85万亿元，2020年发展到48.3万亿元，2020年比2018年增长38.8%。

但这三年来，城运司机的收入下降了27.7%，快递员收入下降了21.6%，，骑手收入下降了8.5%。

发改委等9个部门的19条意见，是国家发力消费的信号弹！

去年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实施好扩大内需战略，增强发展内生动力”。但如何实施好扩大内需战略，增强发展内生动力？

第一，要在国民收入初次分配中提高劳动者所得的比例；第二，要优化好事关2亿灵活就业人员、小微商户的经营环境；第三，要激发实体商业的经营活力，重新发力营造城市烟火气。这都必须规范电商平台的经济秩序，将线上线下商业模式放在同一个标准和同一个尺度上进行监管。

电商存在的一系列的问题，我早已看到了。在上个月，从不公平竞争的角度、加剧贫富差距的角度、压榨电商从业者收入的角度，我写了三篇关于电商的调研文章。我欣喜地看到，其实我看到的问题，政府部门也一清二楚，只是一直在瞅准发力的时机而已。

我也欣喜地看到，国家发改委等九部门的若干意见，不仅提出要依法查处平台经济领域垄断协议、滥用市场支配地位和违法实施经营者集中等垄断和不正当竞争等行为。意见还提到，加强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保障，落实网约配送员、网约车驾驶员等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保障相关政策措施。引导平台企业加强与新就业形态劳动者之间的协商，合理制定订单分配、计件单价、抽成比例等直接涉及劳动者权益的制度和算法规则，并公开发布，保证制度规则公开透明。

发改委等9个部门的19条意见，无疑实体商业的重大利好，是2亿灵活就业人员和小微商业的重大利好。从长远看，也有利于线上电商领域的规范经营和健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