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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皂半块半块卖,香烟一支一支卖……记忆中上海人的“零拷”生活|睡前分享

与妻子去淮海路兜圈子,走过全国土特产商店门口。见不少老年人带着家生,在店前排着队,都是要零拷花生酱的,不禁被馋住了。我对妻子说,我们也拷一些回去?!就排在队伍后面,准备也零拷一些花生酱带回去解解馋。一位排队买花生酱的老先生说,老底子零拷的东西多了,现在全上海恐怕只有零拷花生酱这一样了。

老先生的话,让我一下子回到了小辰光的“零拷”生活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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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小学,当时大家普遍收入不高,商业零售行业就针对购买行情,采取拆分零卖模式,什么东西都从最小计量单位起购。

比如,烟能一支支卖、肥皂能半块半块卖、草纸能十张卖、乳腐能一块一块卖,其他油盐酱醋酒,包括化妆品、墨水、油漆、火油、开水等也都能“零拷”而售之。

我最早接触“零拷”,是从我家楼下烟纸店卖香烟开始的。烟纸店里出售的香烟有好多种,从8分的生产牌,到4角5分的牡丹牌,当中还有大前门、飞马、劳动、勇士等各类牌子。除了牡丹、大前门这两个牌子不拆包零售之外,其他香烟都可以拆零一支一支卖。一般来买劳动、勇士、生产牌香烟的顾客极少,大多数前来买零支的,买的都是飞马牌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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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清楚,来的都是用7分钱买5根烟的老烟客,买好后,他们往往就借烟纸店的自来火,点上一支,倚着柜台,一边吹吹牛皮,一边过过瘾头。这些人平时以吸勇士、生产牌香烟为主,偶尔吸几支飞马牌的香烟,尝些好烟的味道,真是兴奋极了。

香烟拆包零售,店家要拆得很小心,店家轻轻撕开封纸,打开锡纸,然后小心翼翼一支支抽出来,等到香烟卖光,烟盒还是保持崭新的。

有时夏天乘凉,闲得没事可做,我们就往飞马牌香烟盒子里灌些煤球灰,用米饭将封纸粘牢,放在马路上,引逗疾驰而过的骑车人捡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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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蹬着自行车飞驰而来者,看到昏暗灯光下有一包飞马牌香烟,都会冒着跌倒的风险,紧急刹车停下,然后回过头来捡起香烟,拿到手里一掂,才知上当受骗。

于是,在我们这帮恶作剧小鬼头的哄笑声中,骑车人大都骂骂咧咧地“落荒而去”。“煤灰香烟”几乎成了我们儿时乘凉时“作弄”骑车人的“保留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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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中,我们这些小鬼头接触最多的零拷商品,其实大多数还是在酱油店里。

比如大人会让我们去酱油店拷一斤酱油、几分钱醋、几两料酒,还会去买几块臭腐乳、2分钱辣酱、5分钱什锦酱菜、8分钱甜面酱或者豆瓣酱等等。

有一次,母亲把买油的“重任”交给了我。她给了我两个人的计划油票,两张4两加1两的油票香烟一手,嘱我拷8两菜油、2两麻油。我一手提着装了两只油瓶的竹篮,一手紧紧捏着钞票与两张油票,朝着小菜场的酱油店走去。半道上,路过小人书摊,见有新来的小人书,我没忍住,过去翻了一下。到了酱油店,我把油瓶篮子放在柜台上,对营业员说拷8两菜油、2两麻油,结果松开捏着钞票油票的手,两张油票只剩一张了。我慌了,急得差点要哭出来,忙拎着竹篮头,奔到小人书摊,仔细寻了一遍,哪里还有那张小小的油票啊!当我哭丧着脸,把4两菜油、1两麻油交给母亲时,她训斥我做事不专心致志,扣了我三个月的零花钱,说让我长点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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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附近东门路上的中百五店,在香皂、牙膏的柜台上,放着几只盛着雪花膏之类护肤霜的大口瓶,供人零拷。我的三个姐姐,经常去那儿零拷自己喜欢的护肤霜。一天晚饭后,我去东门路德兴馆门口的报摊上买报纸,三姐让我帮她拷一小瓶百雀羚雪花膏来,并给了我一只乳白色的漂亮小瓶子。拷好雪花膏,买了报纸,我从小菜场的小路穿过去,想早一些回家看报纸。

走过菜场豆制品摊旁边,昏暗中,冷不防被一块别人摆放在地上,用来“排队”占买菜位的砖头绊了一下。我一个趔趄,朝前冲去,我赶忙扶住旁边的电线杆,幸好人没有摔倒,但放在口袋里的雪花膏瓶跳了出来。

只见小瓶子在地上蹦了几下香烟一手,向前滚去,一直滚到了摊边的积水中。我赶紧走过去,捡起小瓶子,用衣角擦去黑色水渍,发现瓶底已裂了一条口子。我回家把裂了口子的雪花膏瓶交给了三姐,三姐没有骂我,反而关心我摔疼了没有。接着她拿出一只扁扁的、空的雪花膏铁盒子,把瓶里的护肤霜全刮到了铁盒子里。还好,只有裂缝边的一点点护肤霜被弄脏了。

我知道,三姐特别喜欢这只雪花膏瓶的造型。后来,我攒下了早点钱,特意去蓬莱市场买了只差不多造型的雪花膏瓶,“赔”给了三姐。零拷年代的生活,有些穷困,有些窘迫,但也有许多快乐,让人生留下了难以忘怀的丰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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